洛千翊-Shirakawa

荒诞理智之间

【wb,爱发电id:洛千翊】

【梦间集乙女】如是流光

文前预警:

cp:流光银刀 x 我流无剑♀(子翊=我)

梦向相关,同担拒否,禁止任何自我代入发言,婉拒ky

是找文手太太的约稿!由于太太是圈外人,于是采用了脱离梦间集背景的杀手paro设定,有梦间集之外的原创角色出没【?】

前情大概是二周目的流光和一周目的无剑……?【胡乱分析.JPG】

【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】

糖分大概是三分糖?

觉得没问题的话那么我们开始吧x!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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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一袭黑帘中缓步走来,同子翊伸出了手,轻声问道:“可有大碍?”

 

子翊只当没听见身后人在喊她的名字,从人群熙攘中左右穿梭速速离开,所幸了她没有那人一样出挑的个子,很快就在人群里淹没了自己的身影。

“公子,面具要吗?”子翊这才发觉自己倚在了一家小摊前,摊主正在摆放着那些稀奇古怪的面具,她深吸了一口气,总觉这都不是她能接受的审美范围,却看上了青纱的一顶帷帽。

“我要那个。”摊主顺着她的手去看去,倒是颇为为难,犹豫时子翊已经塞了银两给他,顺手抄起帷帽就又隐去了踪迹。

转角又一位少年匆匆赶到还未曾回过神的摊主面前,施施然道:“阁下可曾见过一位姑娘?”

“姑娘没见过,奇怪的小公子倒有一位。”流光颔首问了方向,摊主却摇摇头,他都没看清子翊去了何方,又如何告知于他。流光叹了口气,嘱托道:“若这位小公子一会还经由这里,烦请告知请他速速归家。”

摊主手里又收下了一把银两,眼前的人又不见了身影,真是奇怪得很。

子翊趴在屋檐上,瞧着流光走远了这才纵身跃下,又将摊主吓了一跳,忙退后了几步。

“老板,你这最丑的面具是哪个?”子翊低头瞧了一眼,却发觉每个面具都丑的很,什么妖魔鬼怪都能绘在上头了。

“便这个吧。”子翊还要给钱,摊主却不敢再要了,莫名其妙收了一大堆银两,可不怕自己折寿,子翊也不坚持,将面具揣了起来就离开了。

想来这也不是子翊第一次溜了出来,这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习以为常了,有个始终在自己身后跟随着的人实在是让她感到不自在,不过自然也没有什么是可以拦得住她的,她叼了一根冰糖葫芦,戴着个丑的吓哭了三四个小孩的面具。

甚是无趣。

转身欲走,却被钳制住了手腕,他轻声道:“别跑了,别躲着我了,回去吧。”

子翊回头,却好似跌入万丈深渊,眼前尽是无穷尽的黑白之境。

 

做梦时忽冷汗涔涔,于是坐了起来,屋子里还点着几明烛火,快燃尽了。

“没睡的话,就起来吧。”

子翊掩上衣襟,拿了佩剑,推开了檀木门,流光正在廊口立着。

“我不是同你说过,不要再跟着我了吗?”

“没有我带路,真怕你跑到天涯海角去。”

“嘁。”子翊撇过头去,也不回去睡了,纵身一跃从栏杆上跳了下去,流光紧随在她身后。

“别跟着我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我的事我自己处理。”

流光止住了步子,没再跟上。

没人知道流光是什么时候跟在她身后的,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,或许不过是因为她已经太长久地忽略了身边的一切,她往心里深深扎了一处根。她只晓得握着一把剑,已然成了麻木的傀儡。

唯一能沾染些许触觉的,怕是只有滚烫的热血蹭过她的手腕,鲜血一滴,一滴,躺在灰尘里,她看过许多人死之前的模样,有些瞪大了眼不肯闭上,有些脸上还挂着方才未曾缓上的笑颜,还有一些还在梦中,就已经去往了极乐世界。

杀完人后,她喜欢坐在屋檐上数星星,流光就是在一个没有星星的晚上出现的,那天天公洒了些迷蒙的小雨来,于是她就去数雨滴。谁料雨下的却是越来越大,她本来并没有在意什么,偏偏有人盖了个斗笠在她身上。

雨夜赏雨,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呢。所以果不其然隔天身上衣服都还没干的子翊,便是被自己一个喷嚏惊醒的。

醒来后她看了看身旁那人,眯着眼似在打盹,可他身上却没有被淋湿,倒真是奇了个怪。恍然间,她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影子,子翊用剑抵着他的脖子,他仍是没有动静,她便更凑近了几分,那人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剑刃,闭着眼道:“什么时候才准备回家呢?”

“我何曾有过家?”

子翊是生气了,将破斗笠扔了回去转身就走,那人也没来追她。

 

子翊接的最后一单,是去杀个大人物,听闻那曾是数十年前的江湖盟主,而今早早就隐退了,不知道同谁结了仇怨,总有人想索他那已然苟延残喘的命。但人到底是曾经的天下第一,二十年前打不过的,如今也不会能够打得过,于是有人悬赏,不能算是高价悬赏,可得算得上是个天价的悬赏了,供人七八辈子看来都不是太大的问题。

山脚下开了个破落的小客栈,临时搭起来不少的马厩,外头也放了几张样式花色皆是不同的桌子,错落着的有大汉,有少妇,总之都带着一股子难以挥去的血味儿。也不知是来杀人的,还是互相残杀的,子翊这么想着,掩了掩帷帽,手上晃悠着才买的面具。

“小二,客房还有吗?”

“哎呦这位姑娘,您来的不巧,咱这这两日客满为患,估计实在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了啊。”

“我不挑,柴房也行,给个地睡就行。赶路许久,方圆几里也空荡荡,”子翊指了指外头那群大汉,“再走下去天也得黑了,您总不见得使我一小姑娘,半夜三更流落在外头吧。”

小二为难着,子翊也不多言,先给了一块银锭:“这样,您先给我上碗阳春面,再来碗利市酒,这天好不冷呵。”

见了银锭,小二眼睛都眯不起来了,笑呵呵带着子翊入座,子翊觉得有人在看她,她向上望去,谁也没有看见。

虽然这地方既偏远又破,阳春面却一样的手艺好,子翊记忆里有这么一道阳春面,于是她杀人前都喜吃上一碗。半杯酒下肚,她环顾了四周,气氛很是凝重,她大概知道了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。前面光着膀子挂着大佛串的,八成就是那些被少林赶出来的野和尚,一旁背着双剑的粉衣女子,多半是秀坊的女儿,还有些太极门的,拎着拂尘喝着热茶。在座诸位都神经紧绷,估摸着也只有子翊一个人乐呵着在吃面了。

……

“此去,若不归……”

“又与你何干?”

……

她背着剑的,所以自打她走进这家店,无数的目光便都凝聚在她身上。她吃碗面,筷子一放,小二跑来应和:“姑娘上后厢房去吧,老板娘愿将自己闺女的屋子借予姑娘一晚,不过可就只能一晚。”

“谢过老板娘。”子翊点头,随着小二去了,临踏出门前,回头朝着外头那些人道:“诸位还是,莫要互相猜忌的好啊。”

堂中数人诧然,子翊却径直离开了。

 

月上梢,帘入夜,子翊尚未准备出门,先听得自己房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此处已然是店家的住处,想来未必是老板娘好心施舍地方给她住,估摸也是知道了半成今夜必有一场血战,所以一家人围在一起罢了。子翊挥手掩灭了烛火,外头隐约能看到几个身影。

房梁上率先跳下来两名女子,一人抱着琴,一人使着双剑,正预靠近子翊所在之处,其中一人忽然大叫一声倒地,是抱琴的女子,琴还在她怀里,子翊抿抿嘴,预备好了看这样一场好戏。

侧门隐着一名男子,使得估计是暗器,三人见状都警惕起来,那女子受了伤,却不致命,于是撑着身子拨弄起了琴弦,子翊见状赶忙推开门。

“半夜三更的,你们这是做什么呢?”子翊可不敢让那女子下手弹琴,那人使一手七弦琴,上可杀人无形,下能斩叶断花,就算是正面较量也未必能占得上风,更何况她人在明己在暗。

三人见到子翊,先是一愣,而后三把剑都对准了子翊,子翊还要好好说话,男子的暗器先飞了过来,她出来时佩剑放在桌上,忽然来一暗器,下意识竟是用手去抵挡。

刀光一明,白衣男子不知从何处现身,对子翊道:“快跑。”

子翊撇撇嘴,看到是流光,也不理会他,回屋戴上帷帽拿上佩剑就从后窗跳走离开。

子翊倒是不太在乎流光能否抵得过那三人,眼下刚好那三人被缠住,想来其他几人也未必能顺利抵达目标所在之处,她也不多想,就向着目标奔去。

沿途果真见到了几具尸首,还温着的,是几名道士,拂尘都已经秃撸了皮,四周竹林被震断了不少,想来是一场恶战。

子翊立在原处,那几人伏地而亡,她就这样凝视着那几人,忽然有刀鞘顶在了她腰间,子翊心下一惊,握紧了剑,冷声道:“阁下何人?”

“别去。”是流光的声音。

子翊转身,流光素白的衣裳上染上了一片殷红的血迹。

“那三人呢?”“俱死。”

“……倒是没想到,你还下的是狠手。”

“未曾。只是没料到他们不太禁受得起。”

子翊无言,若换做是她,那三人虽不易击败,但使点小法子总是能胜的,她倒是真不知道此人到底武艺在何等高度之上,只知他姓名——这还是他自己来告诉她的。

“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跟着我?”

“你不记得我。”流光说出这话时,并非是疑问,而是肯定的语气。

子翊摊手:“想必我应该要记得你?”

“应该要记得我的。”流光点点头。

“那我现在不记得,你奈我何?”

流光愣了一下,摇摇头。

“行了,就这样吧,红尘紫陌,总有点儿东西是我们这些小人记不住的,要是不重要,索性也不要再想了,尘归尘,土归土,随风而逝也好。”子翊转身要走,却又被拉住,“你干什么呀?”

“你不要去。”流光蹙眉,“那人你当真打不过,武林盟主,哪怕早已落没你也未必是他的对手,你暗里都不一定能敌他三分。耍写小伎俩更是无用,那是老江湖,在这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才退隐的,要真那么容易死,早死在江湖不知名的犄角旮旯里了。你且不怀疑?为何这地方如此好找,谁放的风声,又是谁下的赏?”

“怀疑过,但只要白花花的银两是真的,我也不论到底是为民除害还是助纣为虐,你不懂我,你不会懂我。”子翊听流光了一大通,旨在拦她去拿那笔赏金罢了。

“我……不懂你?”流光突然沉默,手也撒开了,子翊一挣脱便要走,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。

“我真的不记得你是谁,可你真的也不懂我。我有记忆起,只在路边捡菜叶,啃生面馒头,那是人家没发酵起来的死面,菜叶被人踩了好几脚,有些上头还挂着菜青虫。我吃过最好的一顿,是一人唤我去把一小包药倒进另一人的杯中,我倒了,那人喝了茶,顿时吐血而亡。我见了那人假意惊慌失措,一桌人都愣住了,有人从死人身上摸出了几张银票,便说那人死得其所……

“后来他们都气愤走了,我上了桌。那人死前留了一碗阳春面,真是香。”  

子翊背着身,说完这些,就转身去了。

 

子翊从来没有同人讲过这些,当真也是鬼使神差般,她竟然对流光讲了这些,讲完后自己心口也难受的紧,像是缺了一块,那一块无论是泥巴还是黄金,都难以去弥补。

流光似乎没有要追来的意思了,子翊也不去理会。

世道若是真如表面上那么坦荡,黑夜又怎么会如期而至?

天许是有意,下起了朦胧小雨,子翊藏匿于一棵榆树上,血腥味随着微风袭来,她攥紧了剑鞘,这山庄很大,与山脚下如此破落的小客栈完全算是两个境界。

西南方有火光燃起,越来越明亮,快要探破了整个天空,子翊纵身一跃落在了一处柴穗里。

……

“你不怕死吗?”

“我活着,与死了无异。”

……

不该这样,不该被扰乱心绪。

杀人前,最不该的事情就是被旁的心绪扰乱了自己的专注。

她侧身听着外头的动静,却只听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,第一次,她竟然有些害怕。窸窣的声音贴近,她提剑刺出,却只有空气,惊得回身,一少年正立在她身前,两把剑都指着她,剑刃上滴着血,正顺着剑尖一滴,一滴淌下去。

随后有人跟着提了灯笼过来,数十人提着剑,子翊的身后也站满了人。

“你是今天第五个能够进来的人。”

“……是了,大概也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
“哦?外面的杀手都死了吗?”那人的剑划伤了她的脸,血腥味涌入她的鼻尖。

“没死也差不多都被你杀完了吧。”子翊冷笑一声,手里的剑被人卸了下去。

那人点点头:“确实,差不多了。”

“你便是武林盟主吧。”

子翊与他对视,那人轻笑一声:“你倒是个聪明的,也能死的明明白白。”

“所以便是你发的悬赏。”

“你凭什么这么断定?”他收了剑,有人递上丝帕,他把剑刃上的血抹了一道,却仍有凝固的血在上头。

“若所有人都来杀你,却都有去无回,还有谁敢来动……返老还童的武林盟主?”

“哈哈,我喜欢你这个小丫头。”那人又笑了,“很久没见过这么机灵的丫头了,从前有个小童也如你一般机灵,只可惜你没机会见他,他也没机会见你。”

“好。”子翊闭了眼,人生总归要有一死,何时死,对她而言,并不太重要……

 

没有剑刺入的声音,只有剑落地的声音,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,那双手带着雨滴,冰冷冷的。

“流光?”子翊下意识就喊出了他的名字,睁眼果真见到的是他。

“可有大碍?”流光手握得更紧,将剑踢了起来递给子翊,“拿上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来啊!”子翊突然受不住了,声音里带了些哽咽,“你为什么要来……”

流光揽住她的肩,那人眯着眼看了看流光,流光道:“如果你不记得我,没关系,我们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
“哈哈,是流光啊,倒是许久未见。”

流光作揖:“莫竹前辈,许久未见。”

“不错,还记得我呢。”莫竹虽然在笑,剑却十分警惕地举了起来。

“不敢忘。”流光颔首,“多亏莫前辈,才让我家破人亡,满门只剩我一人。”

“这种小事,何足挂齿。”莫竹还是在笑,但剑已然刺了过来,“当年没杀了你这么机灵的小鬼,真是老夫此生一大憾事啊。”

“前辈放心,您必然会——抱憾而去的。”流光说这话虽平淡,字里行间却尽数挂着狠意。

莫竹挑眉,也不言语,流光将子翊护在自己身后:“那些喽啰,你打得过吗?”

“可以。”子翊尚未能从方才的情绪中分离开来,应下后又扯住了流光的衣袖,“你打得过吗?”

“如果不能与你同生,便要与你同死。”

“我可没那空闲等你们扯东扯西。”利刃率先刺来,流光侧身躲开,莫竹反身便又是一剑,子翊用剑鞘抵住,而后出剑,众多人一拥而上。流光与子翊背靠背,两人一致对外,所有人的眼神都盯在他们的身上。

莫竹冷笑道:“我倒是小瞧你,当年能跑,但却不会再有第二次了。”

“当年你为一己私利便灭我满门,如今我也不想赶尽杀绝,这也有不少无辜的人,今夜也已经沾染了太多了鲜血。只要你放我们走,我们的帐,日后有的是时间再算。”流光刀锋直指莫竹,刃上还残存些暗红的血迹。

“放了你们?”莫竹嘴角上扬,突然开始大笑,笑了片刻后指着周围道,“你是觉得你能逃走,还是觉得我这么些人杀不了你?”

流光摇头:“我只是觉得,今夜杀的人已然够多,不想再杀。”

“竖子!”莫竹又一剑刺来,子翊替流光挡开,流光揽住她走上前一步,与莫竹相视:“如此,莫怪晚辈无礼了。”

子翊在一旁无言,有人按捺不住,冲上前来,子翊一剑便刺向那人腰间,随后闪至那人身后,剑刃从身后穿过胸前,那人瞪大了眼,倒在了地上。其他人见状,赶忙冲上前与子翊相搏。

唯有莫竹和流光对峙,谁也没有先出手,流光唯一分神的点就在子翊身上,莫竹见状想要趁机突刺,却被流光拦了下来。

“你很在意你的那位小姑娘。”

“那倒不必,我只是怕你的手下们死的太快。”

莫竹恼羞成怒,剑锋一指,被流光挡下,不料他暗中又使出一枚镖,流光见状忙松了一只手去拦下镖,镖划破他的手,几点血沁了出来。

“前辈必然涂了毒的。”流光淡然笑了一下,一脚将莫竹踹了出去,正巧落在子翊身旁,子翊立下将剑送上了莫竹的脖子。

“哈哈,也不错。”莫竹点点头,抬头望向子翊,“你以为你赢了,不,你没想到我……我……”子翊并不想听他废话,剑刃贴近,莫竹便看到自己的血,铺满了自己的眼……

“他方才说什么?”子翊收剑,剩下无几的侍从见此情景都收剑四散跑开了,子翊要去追,流光拉住了她的手。

“别追了,别走了。”

子翊默然,沉默良久,只答了一句:“好。”

 

后来有传闻,悬赏令是假的,武林盟主退隐也是假的,莫竹修炼入了魔,后被两位侠士所灭,自此天下太平许久。

流光听得此般传闻时,正端了两碗白花花的汤圆儿,递给了子翊一碗,子翊戳戳他,仰头笑道:“他们在说我们欸!”

“嘘,吃吧,芝麻馅的,可甜了。”流光将勺子递给了子翊。

子翊撇撇嘴,又开口道:“你说你认识我, 那你再多说一点嘛,以前我是什么样的?是聪明的呢,还是傻的呢?对了,你以前长什么样子啊,那个家伙说你很聪明,和我一样,那你是有多聪明呢……”

流光塞了一勺汤圆进子翊的嘴里,子翊被烫得说不出话,流光见此大笑道:“食不言,烫到自己,可不能怪我。”

子翊提起剑便要打他,流光却早已退开半步躲开,子翊也不管还要半个圆子没吃完,紧紧跟在流光身后。

漆夜有了辰星,才不会令人孤独至极。

凡尘多苦难,苦难终会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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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末胡言乱语】

很久之前找太太约的了现在才拿到手2333

记得当初和太太讲的是想要表达被他拯救的意思,事实也是如此,文中也与我想要表达的基本一致:

在没有星星的晚上,我遇到了我的星星。

有人也许会觉得文中流光的人设存在ooc,但是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他吧,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内心温柔细腻的他。

太太真的太会了我可真是个靓仔......被鸽了大半年真的一点都不亏!【神志不清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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